来之后就一直陪着她,希拉里很自责,唐吉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因为在迈克死的时候唐吉也有过这种感觉,而今天的事情,显然要比死一个人严重得多,或者说,着根本就不是死不死人的问题,全世界每天都在死人,而且数量很多,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真正的问题是在于……这个幸存者聚集地毁了。
“谢谢!”希拉里接过了杯子,道了声谢,抬手捋了捋自己额头前杂乱的头发,又抬起酒杯凑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红酒。
“刚刚我们说道哪儿了”希拉里仰头问了一句。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唐吉低头望着她,微笑着慢慢重复了一边。
“噢,这个,骗小孩子的,你信吗你相信我还能在这里成功吗”希拉里问道。
“嗯哼,不好说。”唐吉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因为他也不知道,未来还未发生的事情,没人能知道会怎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希拉里要是在这里重新开始,会难很多,因为她已经丢了人心。
“你也不相信。”希拉里把唐吉的话当成了否定,微微摇头说着,嘴角稍稍扯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很难过的笑。
“也许你是对的。”唐吉给了希拉里一个肯定。
“是吗”希拉里轻轻摇晃着酒杯,目光透过透明的杯壁看着杯中的红色液体,没有抬头,声音有些欣慰的说道:“我也希望我是对的,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真的,谢谢……噢该死的!”希拉里说着说着忽然大叫了一声,眼睛都瞪大了一些,她看到了酒杯中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那人就在她身后。
她下意识的将酒杯向自己身后丢去,自己一边身体前倾,一边一只手向自己的肋下手枪摸去。
但她还是慢了一步。
一根绳子极快的从后面绕过她的脑袋,勒住了她的脖子,猛的将她向后拖去,希拉里连带着沙发椅一时之间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