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仿佛只是等了个红灯、穿过一条马路、来到城市公园的草坪上烧烤一般轻松,但青木清楚地看到,在司徒讲述的时候,伊万和鲍里斯的脸上露出了痛苦地神色。他看得出,这两条汉子的经历即便不如佩特鲁那样丰富,也是出生入死过的人,能让他们感觉到痛苦的事情一定是极难忍受的。
当巨月当空,大浪排卷滔天的时候,那种绝望和窒息的感觉至今深刻在大伙儿心头,而司徒他们显然经历了一场比巨月临头更加恐怖的灾难。最关键的是,他们在绝望中和灾难整整斗争了十几天!
野人们的祈祷持续了一夜,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头顶的星辰逐渐隐去光芒,他们才停下来。
负责祈祷的野人祭司走过来,恭恭敬敬地把银色权杖交给司徒。他们叽里呱啦地交谈了几句,祭司就下去,带着一部分野人去采集树上的野果和清晨的露水去了,留下的另一部分野人则警惕地在营地周围巡视,观察着对面野人营地的动静。
拉里夫人说:“原来斯通先生也是语言学家,不但能听懂野人的语言,而且说得这么流利,真是佩服!”
司徒笑道:“夫人过奖了!要说到语言学,您才是真正的专家,我只不过是投机取巧而已。”
拉里夫人说:“斯通先生何必过谦!任何一门语言都不是谁拍脑袋想出来的,而是一个文明历经无数岁月发展起来的,没有半点投机取巧的办法,若是有,还请先生不要吝啬,开诚布公,我们的文字史和考古史上还有许多没能破译出来的上古文字和已经消失的语言呢!”
“夫人您太高看我啦!”司徒哈哈大笑,“我可没有办法翻译那些从地底下挖出来的文字,我能和野人沟通,完全是因为他们都是活人,如果他们是死的,我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他说着朝周围看了一圈,“要学会这些野人的语言不难,在座诸位当中,青木先生,苏教授,还有这位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