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不止一点儿。
小齐为难地说:“老板娘,我这杯还没好呢,才调了一半。”
毕生花说:“就是调了一半才好,我就是要看看你这一半的功夫到家没有。”
小齐无奈地把还没调好的特基拉日出移到毕生花面前,忐忑地转过身去帮点单的客人重新调制一杯。
毕生花尝了一口,发现味道还不错,虽然还没来得及加入必得利石榴汁,但对于她这样的调酒高手来说,已经能预料到最后成品的口味了。
一个穿着黑白骷髅衫,理着阴阳头的小青年移步到毕生花身边坐了,朝她甩了一下半边的长头发,冒着酒气凑到她耳边说:“我刚才可瞧见了,调酒那小子把调了一半的酒给你了。”
毕生花乐了,说:“我就爱喝调一半的酒。”
“哟,有个性!”小青年打了个呼哨,“酒保,给我来一杯和这兄弟一样的酒!”
小齐不喜欢人家喊他酒保,调酒师是调酒师,酒保是酒保,调酒师是酒吧里的艺术家,而酒保是负责传酒和看场子的。
酒吧里的老客都喊他小齐,不知道名字的也都会叫一声调酒师或者帅哥。当然也有叫服务员和酒保的,他不爽也没办法,顾客是上帝嘛!
他慢慢转过身,看见小青年的阴阳头,没头发的半边太阳穴上纹着个太阳。
他忽然就笑了。他看见毕生花也在笑。他想说“日”,当然他不会说出来,因为顾客是上帝。
但是接下来,他却真的说了句“日”,因为他看见那小子把手搭毕生花肩上了。
“新来的?”小齐尽量克制着,“把你的手放开,花姐的肩也是你随便搭的?”
“花姐?”阴阳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个女的!”他干脆把手从毕生花的这只肩搭到了另一只肩,“又不是你相好,关你屁事!”
要是在以前,毕生花手里的酒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