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了,她的眼角溢出泪来,只说了两个字就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而声音里充满了感激之情。
她想起了他的丈夫,那个比她还要固执的德国人,坚定地相信根达亚文明的存在,一次次在南美丛林和南太平洋的岛屿上冒险。他的学术激进,尤其是生物退化论引起了极大的争论,不但不为主流学界认可,还把他排斥为异端,说他是个疯子,反人类学者。他的固执甚至一度连他的妻子都不理解,直到临死前,他都是个无比孤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