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有点不好意思,转过头对酣然说,“咳咳,那个,还有什么吃的吗?”
酣然喵呜一声,用肥嘟嘟的爪子把身下压着的食物都掏了出来,然后眉目含情地看着乌鸦,扭捏着仰头露出脖子前柔软的皮毛,用前爪做出解扣子的动作……
乌鸦连忙哗啦一下用翅膀按住猫爪,叫道:“no!no, no, no, no……你是如雪!如雪不是这样的!”
苏蕙兰正听得饶有兴致,责怪青木道:“干嘛不让它说下去,说不定我以后用得着呢!”
青木说:“你可不知道它嘴巴里会吐出什么来。”
“会吐出什么?”苏蕙兰问道。
青木想起煤老板喝醉的样子,胡杏和毕生花都体会过。他笑着摇了摇头,说:“行啦,别管他,我们继续聊。你刚才说的观点都很有趣,让我大开眼界。但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梅教授说起过这样的观点?我和教授不止一次探讨过梦、意识和精神世界的话题。”
苏蕙兰轻描淡写地说:“他的观点未必和我一样,科学本来就是百家争鸣。”
“那在吴中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这些?我觉得你的思想和梅教授可以碰撞出更大的火花来。”青木问道。
“和你就碰撞不出来吗?”苏蕙兰咯咯笑起来。
“那不一样,我只是个普通人,而教授是大科学家。”青木道。
苏蕙兰却低下头沉默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抬头看着青木说:“因为我不信任他!”
“啊?!为什么?”
如果此时拿过一面镜子来,青木相信能看到自己脸上一定写满了问号。他不明白苏蕙兰为什么不信任梅以求教授,那个白发炸开的可爱老人难道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吗?
“不为什么。我所了解的世界和我身上的使命,让我不能随便相信任何人。”
“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