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们。”
梅以求摇头道:“陷阱不一定是给你引路的那个人挖的。”
“那么是谁?他丈夫司徒吗?”
“我不知道,这个局实在太大太巧妙了,如果这是一个局的话。”梅以求叹了口气说,“就算明知是个陷阱,我们也得往里跳不是?至于谁挖的……也许是司徒,也许是已经死去的莱斯特先生,也许是那些入侵成功的外星意识,也许是具有了意识的互联网……谁知道呢!”
……
青木回去以后马上就找了夏文远。
夏家的人已经和青木很熟,知道他是老爷子的贵客,对他自然是客客气气的。
进了夏府,夏文远还在房间里睡觉,正好夏文远的大儿子夏伯昼在家,就和邬丽霞一起接待了青木。
夏伯昼五六十岁,一派富贵气象。虽然夏家的家主是夏文远,但夏伯昼的名字常年在福布斯富豪榜上挂着,论声名,他和他的兄弟夏仲晚可比他们父亲响多了。
夏伯昼知道青木治好了夏老爷子的失眠和噩梦,却并不知道内里的细情,所以对青木也就像对待一个名医,陪着说话的时候,虽然也很谦恭亲蔼,但态度和夏文远截然不同。
要是换个人,面对夏伯昼这样的态度已经是要受宠若惊、感恩戴德了,但青木在这方面完全没什么感觉,自管自半靠在沙发里,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子懒劲儿。
邬丽霞早已习惯了,倒觉得很亲切,但夏伯昼却有点不舒服,尤其是看到青木那双穿着趿拉板的脚,只是看在霞姨的面子上忍了下来。
邬丽霞问青木是不是老爷子的病情有了什么反复。
青木现在已经能基本确定邬丽霞没有问题,但也不敢就马上对她说实话,何况旁边还有个夏伯昼在,就说:“反复倒是没有,不过想让老爷子接受一次特殊治疗。”
邬丽霞就问:“怎么个特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