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道中的熟人,以为那时候你救我和美美是因为行知的关系,在暗中保护我们。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巧合。”
“是啊,那时候,司徒行知这个名字我连听都没有听过。”青木仔细回忆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觉得唯一有可能引起司徒注意到自己的只有两件事,一是他毁了音乐学院那几个女学生的那个镜子迷阵,二是在缅越捣毁了吴索吞的基地,尤其是杜瓦和司徒可能保持着联系。
司徒郁离躬身鞠躬道:“这样的话,我就更应该感谢你了。”
青木说:“这种客气话就不用讲了,我有一些疑问想问你。现在在梦里,没有别人会听到,希望能如实相告。但如果你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就提前提醒一下,免得我问到了,你的潜意识又不会骗我。”
司徒郁离笑道:“我相信青木先生总不会叫我说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有什么您就问吧。”
青木就问:“您是不是夏文远先生的女儿?”
司徒郁离说:“是的,我就是夏筱筱。但不知青木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青木说:“我看过你的照片,就是和毕加索的《梦》中少女姿势一样的那张。”
“原来如此,那就不奇怪了。”夏筱筱说。
“你既然到了吴中,为什么不去夏家,和你父母相见?”
“五年前我就为了追求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家,他们应该都以为我已经死了吧?都五年过去了,我连姓名都已经改了,还有什么好挂念的呢?”
青木发现夏筱筱虽然对他的催眠毫无抵抗之力,但精神力的控制上很精微。在梦境里,她的潜意识虽然没有骗人,但也有所保留,也可能是她在这方面的情感的确比较复杂。
“夏筱筱,司徒郁离,筱筱是竹子,郁离也是竹子,都是一个意思。你实际上也没有改名,只是冠了个夫姓,又隐藏了自己的姓氏而已。”青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