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几张纪念照的。那个司机原来没那么有种的,欠了几十万赌债,被债主追上门的时候屁都不敢放一个!他要是早那么有种,我也不会找他做这种事情了。”
“哦哦,对了,您可不能想着现在就把我杀了。”他大概感觉到了青木的怒气和杀意,后退了几步说,“这个视频我早就传给了一个朋友,如果我消失了,视频明天就会上传到网上,到时候就算您的警察朋友也帮不了您。”
“还有这个,你看……”马福庆又转身从一堆废钢筋中间捡起了一个自拍杆,杆子头上夹着一个黑色手机,由于天黑,藏的又隐蔽,的确很难被发现。
“我有个朋友喜欢玩自拍,所以呢就把这个送给我了。我和青木老师刚才见面的情形,以及我们说的话应该都已经传到他那里去了。还是一样,如果我出事了,这个视频明天就会被传到网上。”
“还有,我那些准备去给您女朋友帮忙的兄弟,如果天亮接不到我的电话,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马福庆一口气说完这些,然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像完成了一项沉重的任务一样,身体彻底地放松下来,原本一直躬着的腰也直了。仿佛他从领导的小跟班一下子变成了领导的上级,气势马上就高扬起来
他一只脚踩在钱箱上,掏出烟自己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有恃无恐地看着青木说:“我忏悔完了,不知道青木老师现在可不可以放我一条生路,给我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了?”
“还真是件难办的事啊!”
青木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然后开始在这栋烂尾大楼的楼顶踱步,似乎在思考怎么处理眼前的困局。
马福庆一点也不着急。他很享受这种运筹帷幄、玩弄人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药婆算什么?穆卡又怎么样?不过就是一群自以为是的蠢瓜罢了!马福庆觉得要是自己在他们的位置上,一定比他们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