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怎么样呢?我不在乎!我们需要靠鸦片和海洛因来完成原始积累。当年的日不落帝国不是也对你们的国家发动过鸦片战争吗?哪个帝国不是依靠血腥和侵略才发展起来的呢?”
“我不抽烟、不喝酒、不碰白粉。除了杜鹃,我也没碰过别的女人。我的餐桌上从来不超过三个菜。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片土地,和生活在这里的人。我要解放他们!终有一天,我们要把自己的旗帜插在我们的土地上,向全世界宣布我们站起来了!你们谁也别想再欺凌我们!”
穆卡说着说着有点激动起来,尽管动作和声音依然优雅,眼角却溢出了热泪。
“我很喜欢你们中国的一位诗人。他有一首诗,叫做《我爱这土地》。”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他朗诵起来,就像他当初在芒甸派出所里朗诵《虞美人》的时候那样,声音沉郁,气息悠长,好像他此刻正站在朗读者的舞台上一样。
青木静静地等他念完诗,说:“你的理想值得敬佩,但是你的手段令人发指!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你的毒品害得家破人亡的家庭?”
“那是他们咎由自取,没人逼着他们吸毒。优秀的人都是可以出淤泥而不染的。”
“就像你一样吗?”青木冷笑道。
穆卡自信地笑笑,不再说话。
青木摇了摇头说:“那么那些女孩呢?就为了你那个什么狗屁理想,你拿她们当实验室里的小白鼠、送给吴索吞当礼物、卖到娼街去当妓女,这就是你所谓的伟大?”
“伟大的事业总要有牺牲。她们的生命已经因此而有了价值,比那些在都市的纸醉金迷里腐烂的人要高贵得多!”穆卡说。
“不管你怎么狡辩,也改变不了你的本质,洗脱不了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