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见身下的男人正闭着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她又抬头看看,两个男人一模一样。但她已经知道,站在那里装逼的那个才是真的。
那么这个是谁?
杜鹃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虽然是趴在那里,但胸口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她想动一动,但身下的男人和她缠绕得太紧,就像被一条蟒蛇缠住了一样。
她感觉呼吸困难,连手指都动不了了。
这是一种多么久违的熟悉的感觉啊!
杜鹃想起来,她小的时候,每次泡在药罐子里睡着了,就会这样,一动也动不了。然后她就看见师父来了,坐到她身边,告诉她那是在做梦。
开始的时候,她总是害怕得不得了。因为害怕,她从睡梦中惊醒,常常把一盆药水溅洒得到处都是。
已经多少年了!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被梦困住,再也不会做梦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做梦。她是个清醒的人,师父说像她这样的人被称为觉醒者。
她长这么大,除了师父,就只遇到过一个觉醒者——那个男人一出现就捕获了她的芳心,虽然那时候她才十三岁。
她曾试图用她的少女的身体和独一无二的体香来魅惑那个帅出天际的男人,但是她失败了。那个叫做司徒的男人仿佛对她的一切手段都免疫。
师父说,司徒已经到了掌控群体意识的程度,可能是世界上仅存的少数觉醒者里最强大的一个了。
这么多年过去,杜鹃一直想再次尝试一下,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对她的一切免疫,哪怕是她用真心对他,而不仅仅是梦境。
现在,又多了一个男人,一个难以征服的男人。
她知道刚才所有的一切可能都是假的,她没有催眠那个男人,却被对方催眠了。她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在什么时候做到的。
现在,她正在梦魇的紧要关头,还有一丝清明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