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信任你呢!”
药婆还在抵抗,痛苦地蜷曲着身子。
“究竟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呢?竟然宁愿让弟子承受这样的痛苦,也不让他说出自己的身份!”青木越来越好奇。
风越来越大,周围的世界什么都不剩了,除了呼呼的风和千万无形的细刃。
药婆的身体几乎快要涣散,她终于熬不住了,哆哆嗦嗦地说:“我师父……她……她叫杜瓦。”
“他人在哪里?”
“在缅越。”
“那么远啊!”青木有点失望,“那你们怎么见面?”
药婆说:“我们很少见面。我不知道师父住哪里,有时候,她会来梦里找我,有时候有要紧事,我就去麻粟坝等她,那里有人能给她带信。”
风变小了,药婆感觉身体比刚才轻松了一点。
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有几片紫色的灵芝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快地长大,不一会儿,就长成了一株巨大的五瓣灵芝伞盖,就像五把紫色的大伞聚在一堆。
灵芝座上出现了一个眉目慈祥的女人,面带微笑,比刚才装模作样捏着兰花指的药婆更具几分佛相,但这女人看起来很年轻,眉眼间有一股说不出的别样的风情。
这是药婆的记忆里师父的样子。
但药婆自己却已经分不清是记忆还是真的,她见到师父,就要下拜,但是人一动,周围的风刃就凌厉起来,叫她一动也动不了。
“这就是杜瓦?”青木问。
药婆说:“是的,她是我师父杜瓦。”
“女人叫什么瓦啊砖啊的,真不会取名字。”青木说,“你师父她多大了?怎么看起来这么年轻!”
药婆说:“我也不知道我师父的年龄。我记得我是在十五六岁的时候遇见她的,那时候她看起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青木奇道:“哦?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