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入侵意识的存在让他不敢入睡。他怕一睡下去,就再也醒不过来,或者醒来后已经不再是他自己。
梅子青从另一间房间里出来,看了看墙上的钟,打了个哈欠,说道:“哦,教授你终于回来了!”
她先给教授倒了一杯柠檬水,然后打开冰箱取出几个包好的食盒,说:“您饿了吧?我给您热一下吃的。”
梅以求有气无力地说:“让酒店送吧。”
梅子青却坚持道:“哥本哈根到处都是乳酪,不管是他们的寿司、烤肉还是海鲜三明治,都会放上乳酪,就好像这里的乳酪不要钱一样。我知道您不喜欢吃乳酪,所以特地去订做了一些菜和小吃,我自己给您加的佐料,就是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回来,除了三文鱼冻起来之外,别的每天都要换一次,吃得我都胖了呢!”
说话的功夫,梅子青已经弄好了一盘冰鲜三文鱼,又用微波炉热了一条烤兔腿,把兔肉小心地切下来装了一盘。
“您要喝酒吗?”梅子青拿着红酒问。
“不用了,就喝这个吧。”梅以求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明天我还要和几个老朋友参加一个聚会,估计要好多天,你要是没事可以先回国。”
梅子青说:“那可不行,我回去了,万一有什么事,谁来照顾您?”
梅以求也没有坚持,笑了笑说:“好吧,那你就随便到处玩玩吧,不用为我做什么,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哦对了,这里有一封信是给您的。”梅子青把一个信封交给梅以求。
梅以求疑惑地看了看,问道:“哪里来的信?”
梅子青说:“嗯,那天在bella中心外面的草坪上,一个长得很帅很帅的男人给我的,说是要您亲启。”
“很帅很帅的男人?”梅以求笑道,“能让你这么夸的男人可是很少啊!”
梅子青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