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不便多说。
大家就都等着邬丽霞发话。
邬丽霞说:“虽然我也早有疑心,但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今天要不是青木先生,我这个当奶奶的,还有你这个糊涂爸爸,恐怕要一直被蒙在鼓里呢!要说误会,我倒是愿意相信有误会,可证据确凿,我们夏家容不得这么恶毒的女人!”
夏长征看了青木一眼,知道今天的事情大半和这个怪人有关,怒道:“他是什么人?我们夏家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说话了?”
邬丽霞说:“他是梅教授介绍来给你大伯治病的。”
夏长征听说是来给大伯治病的,只能压下心头的怒火,不敢再有丝毫表面上的不敬。但他心里暗打主意,等将来找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家伙。
张娟感觉他的老公要认怂了,挣扎喊道:“老公,我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
夏长征说:“霞姨,我先把她带回去,等我把事情搞清楚,一定给你,给夏家一个交代。”
邬丽霞叹了口气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啊!那就这样吧,只是天天你不能带走,我不放心。”
这时候,一旁冷眼旁观的青木突然说话了:“他搞不清楚的,也给不了交代。”
夏长征一愣,怒道:“你说什么!”
青木说:“有人自己弄没了孩子,把责任推卸到你儿子头上,这么明显的事情你都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搞得清楚呢!”
“笑话!”张娟听到青木的话大声斥责道,“什么叫我自己弄没的?我难道故意要弄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吗?我神经病吗我!”
“你不是神经病,你只是心里清楚,那根本不是夏家的骨肉!”青木说着站起来走到夏长征身边,往他头顶看了看,“有些人的帽子已经三丈高了,还不知道呢!”
“胡说八道!”夏长征勃然大怒,就要去抓青木的衣领,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