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狐狸精坐过了,留下了骚味。
青木则傻傻地走到那个位置上,鼻子用力嗅了嗅,一本正经地说:“骚吗?不骚啊!”
然后就听见“乒乓”两声响,两只空酒瓶子在空中划出两道愤怒的弧线,砸在青木身边的地上和墙上。
小齐拿着扫把和簸箕,一边扫着碎玻璃,一边忍不住嘎嘎地笑。
莫语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齐笑着低声说:“骚,真骚!”
莫语恍然间明白了什么,也捂着嘴笑起来。
煤老板不知从哪里扑腾着翅膀冒出来,用鸟嗓特有的颤音叫道:“哦喔——我错过了什么?如花?如——花——”
接着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玻璃碎裂的声音,以及乌鸦拍打翅膀和“呱呱”的惊叫。
……
胡杏发来消息说他们没有查到任何关于司徒这个人的信息,美国mit的留学生里面没有一个叫司徒的人,近期的出入境记录里倒是有几个姓司徒的,但不是女性就是老人,而派出所那边还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青木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了。难道那个“司徒”是莫语自己想象出来的?而她从一开始就已经进入了一种自我催眠的状态?
莫语在如花酒吧过得开开心心的,青木也不打算去探究她的内心世界或隐藏在潜意识里的秘密。
既然一切正常,他就决定先把这事儿放一边,到梅以求教授那里去一趟。
因为梅教授给他发了条消息:那两个倒三角形相连的符号他查到了一些线索。
梅以求在学术界很出名,除了心理学,他还是神经科学、遗传学方面的顶级权威,而少有人知的是,他在高分子化学和量子力学方面也颇有建树。
他的影响力很大,地位也很高,从他个人在吴中市拥有一间超过五百平米的大型独立实验室就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