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青木赶紧追上去。
楼梯口的铁门也已经打开,他照样一脚把锁销踹歪,然后离开了地下室。
但一楼的客厅里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电视机还开着,放着一部很老的电视剧。
青木出门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来到了后院。
那棵老槐树静静地伫立在院子里,树叶在风中莎莎响,像是在宣告这世上的冷暖纷争都与它无关。
房子的后门锁着,青木只好回到前面,再次进了客厅。在楼梯口犹豫了一下,不确定是该去楼上找找,还是重新回到地下室。
这时候,马福庆突然从下面的楼梯口探出头来,朝他招手。
青木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子,手肘顶住马福庆的喉咙,把他顶在墙上。
“胡警官呢?”
马福庆被顶得喘不过气来:“被……被我娘关起来了,我带你去救人。”
“走!”青木放下马福庆,跟着他进了地下室。
他们重又走到了那个有铁笼子的房间门口。
“就在里面。”马福庆指着里面的笼子说。
青木看见胡杏平躺在笼子里的草席上,几条铁链锁住了她的手和脚。
他和马福庆进去,七手八脚把胡杏身上缠着的铁链解开。
这时候,背后忽然嘭一声巨响,余音久久不散。
青木暗叫不好,转身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间暗室的铁门被锁起来了。
衣服破烂、浑身脏兮兮的马福全在门外手舞足蹈地大叫:“关牢了,关牢了!”
青木最怕的就是被人关在地下室里,他把前后两个出口的门锁都破坏了,但千算万算没算到马福全连他的哥哥都会一起关。
他缓缓走到门口,仔细看了看栅栏门上铁条的粗细和锁的结构,确定在没有工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