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
毕生花“啪”一声把打火机重重地拍在吧台上:“谁要你的破打火机啊!一股骚味!”
她说完又一把抢过红包,说:“钱我收了,先说好啊,房租另算,这个顶多算你这月的伙食费。”
……
七点的时候,如花酒吧开了门准备营业。服务员把桌椅板凳搬抬到门口,排成一溜儿。
大堂中间正对大门的地方有个小舞台。一个女孩在舞台上架好麦克风,开始调试手中的吉他。
毕生花在吧台后面。她是这里的老板娘,也是调酒师。
这样传统的小酒吧在柳营巷有好几家。
由于时间还早,酒吧里没有客人。
青木百无聊赖地靠在吧台上喝着冰啤。
他看着那个弹吉他的女孩面生,就问毕生花:“新来的?”
毕生花说:“是,大学生,过来兼职的。”
女孩坐在高脚椅上,试了几个吉他音,然后开始唱歌。她先唱了一首民谣,青木没听过,只觉得嗓子还不错,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哀伤的味道。
青木对毕生花说:“这样唱怕是不行呢,镇不住场子。”
毕生花说:“乐队的几个兄弟有事,来不了了,临时找来救场的,将就吧。”
青木又多看了女孩几眼,正好和女孩的眼神相对。
女孩的眼睛里有一种莫名的空洞,就像丢了魂一样。
毕生花说:“要不一会儿你带着煤老板下来演个节目,算是救个场?”
青木连忙举手投降:“算了,我还是出去溜溜吧。”
他把酒杯的底沫喝干净,走到后堂对着楼上喊了一嗓子:“逛街去咯——”然后从酒吧的后门走了出去。
刚到大街上,头顶就哗啦啦一阵响,煤老板扑棱着翅膀飞了过来。
青木伸出胳膊,像那些玩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