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下了手中的电话。
……
在一条堆满垃圾的阴暗的弄堂里,染着黄毛的小子将双肩包拉链拉开,在里面翻看了一通,脸上露出了笑意。
不知从哪里飞出一只乌鸦,朝他“呱呱”叫了两声。
“艹,真晦气,滚!”黄毛骂骂咧咧。
“喂!抢了人家的包,就这样走了吗?”
黄毛吓了一跳,转身看见一个奇怪的人。
这人乱糟糟的头发,穿一条上世纪八十年代才流行的喇叭裤,裤管剪短了,底下开着线,大热天还套个风衣,双手插在裤兜里,懒洋洋地斜靠在墙根下。
“关你什么事?”黄毛恶狠狠地说。
“你抢包就抢包,为什么要把小孩推到马路上?”
“你小子想管闲事?”黄毛把包放下,掏出一把弹簧刀,亮出锋利的刀锋,熟练地在手上甩来甩去,“小心溅你一身血!”
青木抬头看了看天:“光天化日呢!”
“呵呵!”黄毛晃着刀子,抖着腿,“这片儿是我的地盘,告诉你,这一带没有摄像头,这里除了垃圾就是垃圾,我就算杀了你,也没人知道。”
“是吗?”青木乐了。
“好像真的没有摄像头呢!”
“也没有人!”
“除了垃圾就是垃圾!”
“我就算杀了你,也没人知道咯!”
青木眯着眼自言自语,就好像是对着一堆垃圾在说话。他把插在裤兜里的手轻轻抽出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你真不该推那个小孩。”
黄毛被眼前这家伙絮絮叨叨的话弄得心烦意乱。这人有病吧,不会是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吧?
身后的乌鸦又“呱呱”叫了两声。
艹,真晦气!
黄毛不想和一个神经病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