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又跳腾出来了:“辰少将啊辰少将,老夫是该说你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该骂你傻呢?”
“辰老将军是何等人物?你竟然说以同样的兵力,让北夷十年不敢来犯?真不知你这娃娃凭何夸下这般海口!”
“是啊!而且据我所知,辰藏锋当年虽是凯旋归来,但与北夷征战半年,他带出去的兵将折损超过了六成之多……”
“那些北夷族人,都是半人半兽、力大无穷之辈,你以为辰老将军那一仗赢得轻松吗?哼!”
“何况,眼下南疆战事吃紧,主要兵力必须南倾。”
“树戎边疆的北区军团以防不测又不可大动,你让陛下如何给你凑出三十万骑兵、六十万步卒?”
“就是!辰少卿,你这简直是痴人说梦的儿戏之词嘛!”
……
“够了!”
正当时,大夏王压了压手,群臣才停下了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的口诛笔伐。
被一班大臣奚落了一番,辰申却始终面不改色:“末将斗胆,再问陛下!”
“倘若末将肯为主帅北征,除了两万骁骑军和担当亲卫的歃血军,连同常规出征所配备的供给外,再无所求。”
“三个月内,末将必让北夷族的蛮王亲手签下兽神血契,十年内不侵大夏半寸土地,陛下可愿让某挂帅?”
少年神情严峻,语调徒然拔高:“陛下若肯,末将甘愿立下军令状。此次北伐不达上述之约,便以人头奉上!”
“你说什么?”
赫然间,全场炸开了锅。
轰动的程度,比之前更甚许多。
有些人钦佩这少年的烈烈胆气,但更多的臣子们,却对辰申的狂妄不屑一顾,嘴里嚷嚷的话语是越发的不客气了……
辰申只当他们是一群绿头苍蝇在嗡嗡。
他目光含锐芒,始终不离大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