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有可能。”

“师尊，这一切都是徒儿的命，怪不得师傅。”张小凡此刻也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只怕得操纵在别人手中，虽然觉得悲哀，但是却也不觉得怨恨。

苏阳猛然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道:“小凡，我不相信这就是命，而如果这真的是命，那也是可以改变的命，哪怕改变失败，我也愿意付出那可能付出的沉重代价。”

石老闻言顿时一惊，问道:“苏阳，你想要做什么？你就算是不让小凡修炼，不让小凡接触大梦真经之类的，也是没有用处的，想要改变，根本就没有可能。

除非小凡一直不休息，一直不做梦，不然，最终小凡还是结果一样，甚至结果更加的不好的。”

“石老，我听你说过因果法则自然清楚因果法则的厉害，而且，我修炼的法则也比石老你恐怕都还要多得多，对于各种法则的了解也是自然清楚的。”苏阳闻言直接回答道。

事实上，苏阳虽然不知道那准提道人到底有多厉害，但是从太古，跨越上古，再到现在，足足跨越两个时代都能够有其的布局，便可以想象其的厉害了。

如此厉害的人物，甚至连他会帮助自己的徒弟反抗他的布局都在预料之中，甚至想到了应对之策也说不定。

但是，苏阳现在对于法则的领悟程度肯定不可能精深到堪比领悟了因果法则的存在厉害。

因为因果法则几乎就是传说中的法则，论威力虽然比不上毁灭法则，但是论玄奥程度却是丝毫不弱于毁灭法则的。

就苏阳所知，因果法则，乃是多种特殊复合法则为基础，然后构造出来的法则。

就领悟的法则多少上面来说，当然不至于像毁灭法则一样，几乎将全部法则全部领悟一半，但是，就效果而言，却是能够发挥出不可思议，甚至毁灭法则都达不到的效果出来。

石老闻言，倒是没有辩驳苏阳的说法，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