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反而缓缓点头赞许道:“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你这孩子看似行为不恭,实则乃是坚守求知本性,这是做学问的最佳心性,老夫要夸一夸你的严谨……”
这老者一直云淡风轻,忽然目光看向凉亭之中众人,淡笑又道:“学问从何而来,学问就是从质疑中来,房乔之子如此心性,老夫断言他将来成就必然不低。”
房玄龄连忙拱手,语带汗颜道:“倒让文师见笑了。”
那青年却悄悄冷哼一声,嘴里嘀嘀咕咕道:“我这算什么严谨,同窗里比我执拗之人多得多。”
老者忽然冲他一笑,悠悠然道:“质疑是好事,可是质疑的前提需要有能力,人的学识分有层次,不到一定高度无法看透一些道理,比如老夫说的生存和繁衍,在你看来只是简简单单的诡辩,但若是你口中那位院长在此,恐怕他已经开始跟老夫谈论生存和繁衍的深邃。”
青年怔了一怔,略显迷惑道:“您的意思是说,院长会信您这一套?”
老者缓缓看向亭外,若有所指道:“若他真如传说中那般奇才,当知这世间的道理只有如此,天地万物,野兽或人,所活一世无非只有四个字,一曰,生存,二曰,繁衍……”
这竟然有种霸道异常的感觉,似乎不管别人怎么质疑都要坚持他的学说。
青年脸上略显沉思,好半天过去忽然道:“那么晚辈还是刚才那个问题,您如何用生存和繁衍来解释今日的提亲之事?我家院长…额不对,渤海国主功高盖世,他大婚也仅仅是为了生存和繁衍吗?繁衍倒是勉强能靠上一些,生存则是完全不搭的事情,国主他几乎天下无敌,他压根不需要考虑生存的问题。”
老者似乎倦了,笑呵呵没再和他讲解。
青年等了半天不见答复,最后只能恭敬行了一礼,然后又向亭中众人挨个行礼,最后一甩袖子昂然而去。
显然,他心里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