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的小子的话,赶紧走,走啊!!”
后方远处,刚才大开的洞口,已经消失在了血光阴气之中。
“爹爹,你受伤了?”
洛羽儿看着洛元堂的嘴角,那里有鲜血流出。
“我叫你走,没听见吗……咳!”
洛元堂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整个软倒在了地上。
洛羽儿一惊,连忙扶起,手一把脉。
脉象紊乱而虚弱。
刚才洛元堂帮少女挡了那块阴气巨石,似乎伤得不轻,看来,他并不是个化外修行者。
洛羽儿非常着急:
“爹爹,你内腑觉得怎么样?
你教过我凡俗运气疗伤的法子的,快,女儿帮你疗伤……”
“不用了。”
洛元堂长喘了口气,似乎恢复了些,从地上坐了起来:
“羽儿,今晚的事本不干你的事,你不该来,你真不该来的。”
洛羽儿一愕:
“爹爹,你怎么这么说?难道,你……早就知道今晚的事了?”
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爹爹,他们说,你就是那个……”
“没错。”
洛元堂看着少女,脸上有种无比的沧桑:
“他们说得对,我就是十六年前、那个大秦的叛臣,薛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