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事儿。兄弟,那‘火猴酿’的味道怎么样?”
“哎哟说起这个,可真得谢谢老哥您了。
自从边军回到这儿,咱营里的兄弟们,好久都没碰到那种味儿了。
那酒就一个字,烈,哈哈哈……”
“我说吧,哈哈哈……
来把门开了,咱们兄弟再一起干个痛快!“
“额……高兄,这酒菜钱粮,真是要谢谢您。
可这城防重地,孟统军那边可是发了死话,没他的手令,谁来了也不能开。”
“孟统军?你们看看,谁来了?”
上邽城门的城楼下,有两匹马。
左边,坐着高石远。
右边,坐着一个盔甲戎装的年轻身躯,那张书生般的脸上,有种军人的冷峻。
是张陌尘。
“张……张别将,张大哥?”
城头,那位秦州府兵的将官有些讶异。
高石远的手里,一张手令举了起来:
“秦州行军都督,宗长岳宗大人手令在此。
即刻起,上邽全城行‘禁城令’,东南西北,四门即刻关闭。
上邽代县尉张陌尘,今迁任上邽城防‘行军正统军’,与上邽军府统军孟凉一道,统领城门内外防务。
长岳手书。”
高石远念完那个手令,就对城楼上的府兵将官道:
“兄弟,宗大人是都督,连孟统军都要听他的话。
他的手令在这,张统军也到了,你还不开门?“
“这……”
“怎么,你们想要抗命不遵吗?”高石远一按刀柄。
“不敢。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开门!!”
……
……
“曾大人,这城里官仓的余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