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不如众乐乐。”我说。
女子一笑:“小梅,把那两人叫进来吧。”
“是。”门外有人道。
“等等,”我说,“还要再叫一个人。”
“一个又一个的,”女子笑道,“公子你这又是要叫谁啊?”
我说,“你都是‘榜眼’了,我还能叫谁?当然是‘状元’咯。”
女子脸色突然一变:
“公子,诗酒歌赋正是奴家所擅长的,你为何还要再叫……”
“嘿嘿……”
我一笑道:
“上回,我就跟你那娘亲说过。
下回再来,我谁都不要,就要你们的那位‘状元’作伴,与我把酒言诗,纵论古今。
眼下我人都来了,竟然又跟我说不行,还拿什么‘新安排’来敷衍我。
一次不行,两次不行,三次四次还是不行。
你看,我像是这么容易上当的人么?”
“可是,娘亲她也向公子您禀报过了,姐姐她近来身体不适,一直没出堂来,恐怕不能……”
“身体不适?我看是心里不适吧。
我也是奇怪了,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大胆,竟敢三番五次地,和我抢你们那位‘状元’?”
“这……”
美人似乎有些犹豫:“公子哪里的话?这上邽城里,谁敢与公子您抢?”
“你们明白就好。
马上让她过来。
不然……”
我拿起那杯斟满了的酒,一饮而尽:
“你信不信,我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你们这个潇湘亭,从画栋雕栏变成阿鼻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