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了。”
今日来前,就已经觅了住处……
听了这话,独孤泰又扫视了一眼众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半晌,他又深一鞠躬:
“那下官就先行告退,在县衙恭迎宗大人大驾。”
“独孤大人,”刘通低声道,“那人犯洛元堂还在台上呢?”
独孤泰没理他,走下木台,往县衙去了。刘通也带着衙役人群,和蒋怀、曾谦等人,随着去了。
四周,百姓们见事已至此,也就各自散去。
“赵小郎君,别来无恙。”
宗长岳走到台上,对赵寒双手一拱。
“宗大人,”赵寒还了一礼,“好一个未雨绸缪啊。”
那边,高石远笑着还刀回鞘,一拍少年的肩头:
“那还不是多得了赵兄弟你啊?
要不是那天,你眼珠子利,看到了大哥我在那酒楼子上,过来跟我说了那些话,那今天的事还真说不准。
说起来,兄弟你的推断还真是妙。
你说独孤泰答应了百姓,要两天内破案。
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可他还敢这么说,而这个时间,刚好又是宗大人到上邽的前一天。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
这独孤泰要在大人到来之前,给这桩案子来个了断。
他一定会有什么大动作,不然又怎么扛得住百姓的骂,对付得了钦差的盘问?
所以,你让我回去跟宗大人说,请他务必提早一日赶到上邽,以备独孤泰有任何突然举动。
这不,正好赶上了,哈哈哈!”
“不。”
赵寒摇了摇头:
“我还是算漏了。不然,羽儿爹爹也不会遭这个罪。”
身旁,洛羽儿扶着洛元堂。
到现在,她终于明白,宗先生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