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自己跑去调查帮会的事,在案子上毫无进展。
刘通,依《武德律》,在任官吏私行己事、抗命不遵,该当何罪?”
“回大人,”刘通道,“轻者撤职杖罚,重者刑狱枭首。”
“张陌尘。”
独孤泰俯视着张陌尘,目光凛然:
“你这个上邽代县尉,是当到了头了么?”
堂上堂下,两个上邽最大的官员,冷眼对望。衙役们不知道听谁的好,全都不敢动弹。
气氛僵硬。
“张大人,”刘通道,“小的冒昧说两句。刚才大人您说的‘除鬼赋’的事,确实有理。
可这张契书,也就是一张纸而已。
独孤公子身为上邽第一才俊,平日嫉恨他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又是别处取来的,里头会不会有人故意诬陷,也真是不好说啊。”
刘通又瞥了赵寒一眼:
“再说了,独孤公子说过,前晚这三位也是半夜闯进吴县令的宅子里,后来却被张大人您带走了。
要这么说,似乎他们几个、还有张大人您自己,也怕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吧?”
啊……
赵寒一声大哈欠,把刘通打断了,众人忍不住都看着他。
“聊大半天了,也都明白了。”
赵寒道,“这大堂里的好几个人,包括我在内,都有嫌疑。
这没错。
可眼下‘恶鬼’最大的嫌疑人是孔原,这也是大家都认同的。
与其在这里拌嘴,不如先去把这人抓了,大家当面一对质,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堂内,许多衙役都偷偷点起头来。
“赵寒说的对,”洛羽儿道,“二位大人,事不宜迟,咱们得赶紧去抓人。不然那孔原跑了,那时候才是无从下手。”
刘通正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