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上邽城内,发现有西域胡人服饰的斥候潜入,和该帮人士有私下接触。
这是我亲眼所见。
后来我和那斥候交手,却被数个无名黑衣人阻拦,让其逃脱了去。
此乃‘外援’。
其四,……”
张陌尘冷冷看着独孤泰:
“该帮头目孔原,与现任上邽代县令独孤泰之子、独孤亮过从甚密,几乎每日如影随形。
此乃,‘祸起萧墙’。”
“姓张的!”
独孤亮终于忍不住了:
“你血口喷人!!”
“独孤亮,”张陌尘道,“我问你,‘除鬼赋’所收的赋钱,有多少成,入了你的囊中?”
“无凭无据,张陌尘,你这是栽赃!”独孤亮道。
“带进来。”张陌尘道。
“是。”
门外,两个身着便衣的衙役,押着个五花大绑、头戴黑罩、浑身血污的男子走了进来。
当前那名衙役,正是那个捕头贾振。
“是他?他不是被那张大人赶回家了吗,怎么突然又出现了?”姜无惧道。
赵寒对他眨了眨左眼。
姜无惧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行啊,这姓张的冰块脸,高啊……”
那边,贾振踢了一脚那个押着的男子:
“跪下,说话!”
“放开老子!
凉怂子,竟敢对老子用刑?
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
你们知道,得罪了我们‘翁仲’的人,都是怎么死的吗……”
那男子挣扎着,头上的黑罩忽然被揭开,一眼就瞧见了张陌尘的那双眼睛。
他猛然想起了,自己被抓的那个深夜。
那晚,他刚从红玉阁里销完魂出来,随从们都醉倒了,就只有他一个醉醺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