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振从早到晚守着那宅子,家都没回去过。
他看到文书大喜过望,立即带着那帮衙役手下,来这里吃喝庆祝,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回去。
谁知这一喝,就醉到了这个时辰。
“昨晚给你传令的人是谁?”张陌尘道。
“属下没看清……”贾振道。
“受令这么重要的事,你却连传令的人都没看清?”
“那人戴着顶大幞头帽子,黑灯瞎火的,属下看了那信又一高兴,就没留神……
可大人,那人不是您派来的吗?
您应该认识他啊?”
“吃吃喝喝的,还真补不了脑啊……”
几尺开外,姜无惧揉了揉贴着药膏的脸:
“这我都想到了,要真是那冰块脸派人来传的号令,他还会问你是谁吗?
这贾振,也是蠢得可以了。”
身旁,赵寒和洛羽儿对视一眼,不做声。
这些天为了查案,赵寒三人也盯了吴晋的宅子好些天了,可因为那里一直都围满了官差,没法下手。
可偏偏昨晚,那些衙役突然走了个精光,所以才有了机会,可以进去搜查。
可刚进去没多久,独孤亮就和孔原带着人来了。
所以,是谁写的那封假的“调令”,他为什么要把守门的衙役调走,就很明白了。
“身为捕头,”张陌尘对贾振道,“竟被一张假令蒙骗。又擅离职守,不回衙门报到,到这里来肆意酒樽。
贾振,按律,你该受什么处置?”
“撤职,打板子……”
贾振是个老实人,“大人,我知道自己没用,您交给我的事,我几乎没一件办得称您的意的。
我该死啊……
可大人,我家里老的嫩的五大口子人,就指着我这份差事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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