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吃人头,”洛羽儿道,“是不是那‘恶鬼’有什么怪癖?”
赵寒道,“两桩案子都整得这么大,就只是为了个癖好。
你信?”
洛羽儿摇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
“赵寒,你还记得鬼哭峡里,那个逃走了的鬼面黑袍人吗?”
神秘莫测,冷酷无情。
手下一帮冷血杀手,顷刻间要人性命,还有那把,嘶哑像鬼叫的嗓门。
“你是想说,”赵寒道,“那个鬼面黑袍人,就是‘恶鬼’。”
洛羽儿道,“鬼哭峡的黑衣妖道,是那个黑袍人带去的,这秃头人又是妖道的师弟,这说明那黑袍人和这秃头人肯定认识。
如果黑袍人就是‘恶鬼’,那他派秃头人过来这里,也就顺理成章了。
而且,那黑袍人的样子和手段,和神秘凶残的‘恶鬼’简直太像了,不是吗?”
“有理。”
赵寒道,“但我们只和那鬼面黑袍人打过一次照面,证据也不够,还不能断定他就是‘恶鬼’。
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鬼面黑袍人,和这两桩案子一定有重大的关连。”
洛羽儿点头,“究竟是谁,害了这么多人,还累得我爹爹被冤枉了呢?
赵寒,你说呢?”
赵寒想说些什么。
身体里,一丝寒意毫无预兆地冒了出来,想往全身的经脉钻去。
他深吸口气,将寒意强行压了下去,疲惫的眼神,望向了无尽的夜空:
“我也不知道。”
身后不远处,白衣少女凌若立着。
刚才的一切,她都看见和听见了。
她漠然看了眼尸首与少年,腰间的古木匣子上,白光隐隐归于无形。
……
……
旭日,把夜色抹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