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扮女装、唱戏的一样?”
席天赐一笑:
“看不出你平日不学无术,倒还是些眼力。
不错。
小生我正是那梨园教坊里,一名伶者是也。
还有,我也不叫‘天赐’。
我名‘无相’,无色无相的‘无相’,可别记错了。
你且看那,花悲叶老秋风尽,伤心客,离恨天……”
扭着腰身踱小步,席天赐自顾自唱了起来,非常的自我陶醉。
夜色下,那把阴柔的嗓子,在空荡荡的院落废墟里回荡着,让人听了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