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由徐里正来转述,也是一样的,何必再写血书?”
“问到点子上了。”
赵寒道,“据徐里正说,当年是他亲自埋葬了兄长。那这封血书,他应该早就看到了才对。
这可是个重要的遗物加证物,好好存起来都来不及呢,徐里正怎么会把它随便丢在这里?”
洛羽儿想不明白。
“羽儿你注意到了没,这上面写的‘交与’后面,明显还有两个字,可模模糊糊的,好像被人用水抹掉了。”
洛羽儿点头道,“这应该是个人名,‘交与某某上呈’,这样才通顺。”
“那这‘某某’是谁?”
赵寒道,“这么重要的血书,徐继贤要交给谁,来上呈给衙门的人?”
“当然是他弟弟徐望贤了。整个秦安谷都托付他了,这信不给他,还给谁?”
“那为什么后来,徐继贤又把弟弟的名字抹掉了?
他弟弟徐望贤,又为什么没有拿走这张纸?”
洛羽儿思考着:
“除非后来,徐继贤发现了什么异常,并没有把这遗书交给他弟弟?”
“又除非,他和厉鬼斗法的时候,突然发现那厉鬼,竟然已经上了自己弟弟的身。”
洛羽儿一愕。
鬼缠身。
“如果真是这样,”赵寒道,“那今晚这厉鬼进院子的原因,就很清楚了。
它是怕徐继贤留下什么消息,让我们得知事情真相,所以想来把东西拿走。而且看样子,它已经得手了。”
他指了指,纸上的一句话:
“‘将其前因后果,一一阐明’。
可这纸上只有寥寥几列,那些阐明案子因果的文字,都去哪儿了?”
洛羽儿看了几眼那张纸,从案头拿起了本《春秋》,飞快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