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过望。遂以‘木行’妙法苦炼二十余载,终于炼成了高阶法器,万木森罗壶。”
他笑看着朱崇:
“这万木森罗壶,是琉璃观观主的东西。琉璃观远在山南西道的凤州,和殿山宗相隔千山万水。
他的宝贝玩意儿,怎么会到你的手里?”
“这……”
朱崇显然没想到赵寒还知道这些,“他……他是本道爷的手下败将,我抢来的!”
“是吗?先不说你根本不可能是山萧老人的对手,就说说你这个宝贝葫芦。
山萧老人当年得到的,只是半只万藤葫芦。另外一半,早就坏掉了。
那万木森罗壶,是他后来找了别的灵木材料,才补成了一整只。
所以,那壶一半深绿、一半浅青,中间还有道法术煅造的痕迹。
你再看看你的葫芦。
绿油油、光溜溜的,就跟刚从树上摘下来似的。
我说老兄,你作假可以,拜托用点心成吗?”
朱崇瞠目结舌。
有关这“法宝”的往事,他当年造假的时候,也曾仔细搜寻过,可远远没有赵寒说的那么详尽。
“还有啊,”赵寒又道,“你连一点道法修为都没有,就敢出来装模作样,还敢说打败了一宗之主、山萧老人?
胆子够壮的啊。”
“你……你怎么会知道……”
“感应之术。你那许师弟没跟你说过啊?”
朱崇完全呆住了。
没有任何法力修为,这可是他隐藏了多年的大秘密。
他是殿山宗护法长老的外甥,出生以来,就被宗门选为重点培养的弟子。
他就仗着这“法二代”的身份,洋洋得意,整天到处显摆,懒于修炼。
可这化外修行,就像世间任何一门手艺,即使天赋再高,也必须勤加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