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羽儿看见了。
她有些奇怪。
“还有,”赵寒又道,“徐里正是个文人,当然知道‘男女有别’那一套。
可他居然和兄嫂同住一屋,你不觉得古怪吗?”
“他说了,那是他兄长的遗命。”
“即便是遗命,也难免引起流言蜚语。
再说,在隔壁院子,又或是在屋旁设个耳房住着,不也可以照料吗?
为什么非要住在同一个屋子里?
而且,徐里正告诉我们往事,还有今早看到尸首的时候,你发觉没有,他的表情很奇怪。”
病态文人的脸上,犹豫而忧虑,带着隐隐的畏惧。
“而我两次遇见曹瑞,”赵寒道,“曹管家都恰好出现了,来了就打断我和曹瑞的对话。事后,还一直打听曹瑞跟我们说了什么。
真有那么巧?”
洛羽儿道,“你是说,是徐里正让他来跟踪我们的?
难道,徐里正真有什么瞒着我们?”
洛羽儿忽然想起什么:
“你说过,那厉鬼很可能附在村里某个人的身上,难不成那个人就是……”
“徐里正才三十余岁,正当壮年,为什么总是那副病殃殃的样子?
长久被鬼缠身的人,体内阴气过重,未老先衰,正是其重要外症之一。”
“可不对啊。”
洛羽儿道,“咱们见过鬼影两次,都只有半人高。
如果被厉鬼附身的是徐里正,那他也不是侏儒啊。
而且那鬼影跑得这么快,他病成那个样子,怎么可能呢?”
“他可以装啊。你不记得,陇山上的秋先生了?”
洛羽儿忽然觉得心头一阵凉气。
难道,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厉鬼,真的就在我们的身边,就是那位……
“那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