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瑞忽然有些眉飞色舞:
“还有一位,嘿嘿,那可要比徐继贤,好上千百倍呢……
咳咳说正事,要和那徐继贤比起来,他那弟弟徐望贤,可就是个渣子。”
“怎么说?”
“这狗东西,人品差又抠门,满嘴的大谎话,没一样好的就对了。”
“是吗?”
赵寒看着他,“这个徐望贤,就是当年徐继贤带进谷来的,那个男孩吧?”
“您……您怎么知道?是那狗东西告诉你的?”
赵寒没回答他,“你口口声声说,徐里正不是好人,你有什么证据?”
“又问证据……有了!
小哥,那姓徐的有没有跟您说过,他兄长徐继贤一家三口子的事儿?”
赵寒眼神一动:
“哪三口子?”
“徐继贤,他那大夫人,还有他那儿子啊。”
“徐继贤有儿子?”
“对,好像是八九年前吧,他和那大夫人生了个傻儿子出来。
那小子才几岁就翻墙上树的,手脚麻利得紧,可这脑子真叫一个蠢啊。
徐望贤那狗东西,没跟您说吗?”
昨日,徐里正只提到了他兄长徐继贤。
今早,在“禁地”前头,曹庸提及了徐继贤的正室徐王氏。
没人提到儿子的事。
“他儿子叫徐允奴。
前些年,那徐王氏归了西,听说徐继贤就整日跟他那儿子一块,住在庄里的什么地方,都不大出来见人了。”
“那徐允奴现在在哪里?”
“死了。”
“怎么死的?”
“兄弟,你这可就问到点子上了。
徐望贤那狗东西肯定说,他兄长徐继贤、夫人徐王氏还有和他那儿子,都是犯病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