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旁,几名丫鬟簇拥着,那位白嫩婀娜的少妇夫人。
“二爷,夫人,你们怎么来了?”
“咳咳……”
轿上,徐望贤病怏怏的:
“曹庸啊,我听到下人们说,说庄子里好像出了什么事,你去找衙门的官爷了。
什么事这么紧急,你也不差人来通报一声……
啊?!”
他看见了桌上的尸首:
“这……是怎么回事?“
曹庸见隐瞒不住,只好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徐望贤听着,发紫的脸色渐渐泛白:
“这厉鬼,怎么……这就现身害人了呢?”
他似乎觉得难以置信,转头看着徐柳氏和曹庸:
“夫人,曹管家,这……”
咧……
一扇小门推开。
丫鬟知翠捧着个热气腾腾的药碗,走了进来。
“禀夫人,二爷的药汤熬好了,请夫人您……啊!!!!”
忽然看见那具尸首,知翠尖叫一声,瓷碗失手落下,药汤全洒在了徐望贤的身上。
徐望贤的脸忽然一阵煞白,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二爷!”曹庸惊叫。
徐柳氏却没惊慌,一伸手扶住徐望贤,手指探了探鼻息,又摸在手腕的脉象上:
“二爷这是过度惊吓,急火攻心乃至晕厥。
曹庸,你马上带人把二爷抬回房里,好生伺候他躺下,用睡枕把两脚垫起三寸高,斟些温水与他服下。
明德,你到西厢药房里,取那株百年野山参来。
快去!”
“是夫人!”
曹庸和另一个仆人明德,分头去了。
“知翠。”
徐柳氏看着丫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二爷的身子,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