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殿山宗的厉害手段摆着那里,谁敢乱动?
那些攀附的法师们纷纷附和起来,有些不甘心的,就都看着赵寒。
从头到尾,只有这小子,敢和那姓许的硬扛。
他会怎么办?
人群后方,白衣少女淡淡望着赵寒。
“凌若,”身旁,袁沐风低声道,“既然你要参加这场甄试,那我去把字帖夺回来。”
他的手按在了腰间,那个雕纹长鞘上。
咧。
半空中,好像有扇门打开了,透出一点火光。
借着那光,众人才看清,原来这大屋分了上下两层。
“知翠,二爷他体质虚寒,该多见些日头光亮,这样对他的身子才好些。
你赶紧去,把窗户都开了。”
一个身着齐胸襦裙的少妇,端着红烛,从二楼的木梯缓缓走了下来。
她面若桃花、身段婀娜,白嫩的肩头披着轻纱,显得娇媚诱人。可眉宇间,又有种端正无邪的意味,隐隐然不可侵犯。
法师和衙役人群里,许多男子吞起了口水。
“原来,来了这么多的客人。妾身方才贸然而言,失礼了。”
少妇放下红烛,轻轻欠身。
“您来了。”
徐望贤神色恭敬,年轻少妇答应了一声,走到徐望贤身边。
知翠从门外走进来,和另一个丫鬟一起,把窗户都打开。
阳光照进来,有些刺眼,屋内暖和了些。
“徐里正的夫人长得真美。”洛羽儿低声道。
“就是。”
姜无惧看了看,那两个丫鬟:
“这庄子里的姑娘,一个个长得都很有‘气质’,就只有这位夫人长得好看些了,对吧寒老弟?”
赵寒一笑,低声喃喃了句:
“徐里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