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一个壮年僧人走了出来,手持念珠,露着半臂:
“如今这个世道,欺世盗名的人太多了。你说此人是殿山宗的首席弟子,他就是了么?”
法师人群里,也有很多质疑的声音:
“殿山宗是何等宗门,瞧这人一身公子哥儿的打扮,他能是首席弟子?”
“就凭一句话,就想让我们撒手离开,哼哼……”
朱崇一脸不屑:
“你们这些贱民。
我殿山宗是陇右第一宗门,你们这些排名末尾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话?”
什么?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就算这人就是殿山宗的首席弟子,可这招募人人都可以参加,凭什么就让他一个人霸占了?
就凭他排名靠前?!
法师人群里,愤慨声顿时响起。
那个锦衣男子转过身来。
眉似朗月、面如冠玉,一身名贵的紧身道服,胸前纹着一只咆哮山兽。
整个人,有种英气逼人的感觉。
百姓人群里,许多来看热闹的女子,顿时脸颊绯红。
可她们没看到的是,锦衣男子那个傲慢不屑的眼神。
“施主,便是殿山宗的首席弟子?”
壮年僧人看着锦衣男子,“话多皆是空。修行界里的高低,比的是神通手段。
磐云寺渡法堂大弟子觉能,在此领教。”
磐云寺。
这又是陇右修行界里的名门,属于化外佛法一脉。
渡法堂,是该寺研习法门要术的分堂,里面的佛门弟子,据说个个都是大能之人。
殿山宗盛名在外,想挑战其“陇右第一”名头的宗门,不在少数。
这磐云寺,正是其中之一。
“怪不得这和尚这么有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