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父亲去找吴晋,肯定有什么别的事情。
羽儿你再想想,那天有没发生过什么别的事?”
“我想起来了。
那晚,父亲本来在家里的。
突然有个穿着上邽官服的人走了进来,好像是个叫蒋怀的官吏。他跟爹爹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走了。
后来父亲就回了内室,好像喝了些酒,然后就出去了,再也没回来。”
“很好。”
赵寒道,“那洛伯父为什么深夜去找吴晋,就解释得通了。”
“你是说,”洛羽儿道,“是蒋怀来叫他去的?可为什么?”
“蒋怀是什么官职?”
“听爹爹说过,好像是典狱官。”
“那就对了,典狱官比县尉还低一品,只是个属官。
他能有什么事,连夜来找洛伯父?而且一说完,洛伯父就出去了,还去了吴晋的宅子?”
“你是说,是……”
“是吴晋让蒋怀来找你父亲的。”
赵寒道:“所以洛伯父才会一反常态,连夜去了吴晋的宅子找他。
你听见蒋怀和你爹爹说什么了吗?“
洛羽儿摇摇头:“他们在角落里,说得又很小声,听不见。
会是什么呢?
吴晋刚撤了我爹爹的官,对爹爹肯定是很不满的,这又连夜让人把他叫去。
难道,他要为难爹爹?”
“这官场上的事,有时也很难说。说不定伯父和他无仇,他和伯父有怨呢?”
“可不对啊,”姜无惧插话了,“要是那姓吴的真想为难洛伯父,那在当初撤官的时候,一起抓了就得了。
干嘛还等那么久才动手?”
“我再加一问,”赵寒道,“为什么这吴晋迟不死、早不死,偏偏就在他让人叫洛伯父过去后不久,就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