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先生,”墙边,文官道,“令尊收藏的字画,应该不止这一幅吧?”
秋生有些讶异:”家父还有十余幅前朝的字画藏品,都放在后院的卧厢里,官爷,您……怎么知道?”
富商和小妾对视一眼,又露出了那种奇怪的笑。
文官道:“在下平生,对书画乃是至好。今日偶过贵宅,可否请秋先生带我去看看令尊的藏品,一饱眼福?”
他瞥了眼角落。
那里有扇小门半开着,门里一片漆黑。
羽儿还想劝秋生,可秋生叹了口气,说近来正想搬离这个伤心地,那些画作本也是要脱手的。
“人家都答应了,”富商瞥了眼那小门,“狐儿你还不跟上?”
“是。秋郎君……”
小妾腰身一扭,往秋生贴了上去:“我想你那房里的卧榻,应该舒服得很呢,还不快带奴家去睡睡啊?”
秋生脸一红躲开,拿起烛火往小门走去,富商两人尾随而上。
“常校尉刀法过人,”文官看着常猛,“不知,对书画是否也有同好?”
常猛哼了声,摆摆手。
文官一笑走去,四个身影,消失在小门外的黑夜中。
“什么破烂书画?”
常猛往洛羽儿走了过来,“小娘子,你一个人在外头,只有本校尉这把刀才保得了你。”
洛羽儿想着富商夫妇的丑恶嘴脸,正老大不痛快:
“滚开,不然本姑娘不客气了!”
常猛没停,手往少女玲珑的身子摸去:
“难不成你个女儿家,还会武艺?正好,让本校尉调教下……”
噗!
常猛脚下一绊,摔了个四脚朝天。
地板上,那青衫少年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那里,闭眼睡得正熟。绊倒武官的,是他翘起的二郎腿,还一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