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怎么,小娘子你也想试试?“
“军爷说笑了,“小妾掩嘴一笑,”妾身哪有那等福分?”
武官冷笑一声,扫了眼四周:“我常猛身为堂堂‘宣节校尉’,今儿竟然要在这种穷地方留宿,也不知是撞了什么邪了。”
铮。
刀回了鞘。
不远处,一尊弥勒佛像被砍掉了头。
秋生叹了口气:”这几位和羽儿姑娘您一样,都是今晚的过客。”
羽儿不喜欢那种粗蛮无礼的人,就瞪了那武官常猛一眼。
常猛也看着少女,咧嘴一笑,露出了几颗尖尖的白牙。
“夫君,”小妾对富商道,“听这书生说,这院里只有他的一个卧厢。这小小的正堂,夜里奴家可怎么睡?”
“那你想?”富商道。
“我想……跟他睡一个厢房。”小妾一指秋生,媚笑着。
秋生连忙低头。
“容易。”
富商冷冷一笑,伸出一只满是皱褶的手,摸向了腰间的一个黑袋子。
呜……
一个声音,从屋外的黑夜传来,好像很近。
富商的手停住了。
好像有个女人在哭,很凄凉。
羽儿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我想起来了……”
小妾忽然有点神秘,对富商道:
“夫君,您帮我赎身前,妾身就住在这山脚下的‘芙蓉院’里。我可是听那些山民恩客说过,这片山里头……“
“怎么?”富商道。
“闹鬼。”
小妾的声音阴阴的。
富商的脸有点发白。
“你说,”他看着白衣书生,“这山里头,有闹鬼的事吗?”
常猛的刀,悄悄地拔出了一半。
“确有鬼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