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就喝掉不少。放下瓶子,只见谈静很忧虑地看着她,于是笑了笑:“把你吓着了吧?对不起,我也是偶尔才这样。美国的路比这个好,不过也有限速,我学生时代,常常会接到罚单。所以每次开车的时候,我妈妈总是会主动坐在副驾的位置上,她说:‘你可以不爱惜你自己的生命,但你不能不爱惜我的生命,你必须对其他人负责,他们是无辜的,不应该因为你的任性而被迫跟你一起冒险。’”
谈静静静地听着,并不答话,她知道盛方庭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可是在说了这几句话之后,盛方庭并没有再说什么,他拿着那瓶饮料,茫然地看着不远处的高速公路。城市郊区的秋季,风中有树木植物的气息,天高云淡,真有点秋高气爽的意思。不远处全封闭的高速车道上车声不断,一阵阵由远及近,更像是雷声。
“走吧。”盛方庭说着,将没喝完的半瓶饮料扔进了垃圾桶里。
开车回城的时候,盛方庭已经是中规中矩的速度了,而且表情平静,似乎又恢复了那种彬彬有礼。让谈静觉得刚刚飙车的盛方庭,只是自己的幻觉。盛方庭把她送到了医院附近,说:“我就不上去了,好好照顾孩子。”
“谢谢您,盛经理。”谈静还是觉得过意不去,“这次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盛方庭只是微笑着示意,然后就驾车离开了。
盛方庭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因为调到了震动模式,所以有个未接来电没听见,正是舒琴。他用蓝牙拨回去:“怎么了,有事吗?”
“Mark。”离开美国之后,舒琴还是第一次这样叫他,“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晚饭?”
“好啊,你有什么推荐?”
“你家小区附近有家上海菜,还挺地道的。”
舒琴把位置告诉了他,盛方庭路不熟,一路找过去,结果还比舒琴晚到。这家馆子并不大,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