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尖利的西洋剑尖,恰到好处地点在对手的左胸上,只要手腕轻轻往前一送,就会刺破厚厚的防护服。
场边惟一的观众,缓缓地鼓起掌来。冷峻的脸上仍没有一丝表情,可目光中还是透出几丝赞许。
摘掉面罩,顺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青丝,对着被逼在死角的对手嫣然一笑:“若若,你今年输了我十九次了。”
美女笑起来好好看哦!
若若赶快摘掉面罩大饱眼福。她曾开玩笑说祁绡隐的魅力是天下无敌,这话也不算夸张,连她那才上幼稚园的宝贝外甥一看到“漂亮的祁阿姨”就会飞奔过去,凑上他胖乎乎的苹果脸讨个香吻。
美女掠头发的样子好好看哦!
若若叹了口气。认识祁绡隐后,她终于对历代“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们有了几分理解——绝代佳人的魅力实在令人招架不住啊!因为与祁绡隐的交往,令她着实看多了各式各样拜倒在美人石榴裙下的臭男人。也许就是因为看多了他们神魂颠倒的样子,方才觉得世间男子似乎个个面目可憎。
“想什么呢?”祁绡隐巧笑倩兮,接过服务生送上的毛巾拭去额头的汗珠。
若若一边擦汗一边答:“我在想世上的男人。”
祁绡隐樱唇抿成绝美的弧线,口气淡然:“世上男人只有两种,一种可以远观不可近处,一种可以近处不宜远观。”向场外的冷峻男子斜睨一眼,媚态横生,声音似化不开的蜂蜜,“景文,你属于后者哦!”那种妩媚入骨,听得若若心中都是一荡。
冷峻的脸上瞧不出任何表情,倒是若若笑起来:“贺木头你再怎么逗他也只是块木头,不过这年头流行他这种调调,他倒是有一票小女生喜欢的哦。”啜着冰凉爽口的柠檬茶,突然又想起来,“你说贺木头是后者,那前者可不可以举个典型?”
“当然可以啊。”祁绡隐无限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