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丰富,宾主双方皆是轻车驾熟,访谈结束得很愉悦。
天已经擦黑,易长宁十分轻松的说:“各位既然是姜师的师弟师,那么也就是我的师弟师,今天辛苦了,我请大家吃顿饭吧。”
姜洁丹自然推辞,而易长宁坚持,姜洁丹只好躬了躬身,不无幽默的说:“既然大师兄请我们打牙祭,那恭净如从命。”
都是年轻人,顿时哈哈大笑,气氛变得活络许多。
那一年正是水煮鱼如火如荼的巅峰,于是易长宁请他们吃川菜。
那家店才开张不久,环境很优,鱼做得更是又辣又鲜,对于嗜辣如命的守守来说,几乎要欢呼了,吃得那叫兴高采烈。
姜洁丹长袖擅舞,面面俱到,将席间气氛调动的非常热烈,她先代表采访小组敬了易长宁一杯,没有叫“易总”,也没有叫“易先生”,而是沿袭了适才在办公室的话头,将易长宁称为“大师兄”,顿时将距离拉近不少。易长宁到底年轻,没有多少架子,片刻功夫跟大家打成一片,端着酒杯嘻嘻哈哈论起年纪,结果守守是理所当然的小师。
“小师不会喝酒,就敬大师兄一杯吧。”姜洁丹很照应的说,因为按照酒桌上的规矩,要每人敬一圈下琅可以放杯子。
守守当然乖乖听话,捧着杯子,笑眯眯叫了声:“大师兄!”
包厢里天板上,是所谓“满天星”密密射灯,光芒璀璨,照着她脂粉不施的一张清水脸,明亮光洁,笑意盈盈的一双眼睛映着灯光,隐隐似有星芒闪动。易长宁心下微微一怔,只觉得这孩子眼睛真亮,微笑说:“不用客气。”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是果酒,甘醇厚,入喉才微微有些酒意,令人薄醺。
放下酒杯,易长宁才似是不经意的说:“小师年纪小,可是眼睛真厉害。”
守守只给他一个标准笑容。
“不过那件青笔筒,并不是我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