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前所未有的惊恐。
清州,那是清州所在的方向,官家就在那里。
如若有个闪失,大宋的天可就塌了!
……
……
耶律浚策马狂奔,雾气已经打湿了他的头发,甚至连衣襟也开始有些潮乎乎的,哪怕是着急赶路,一身的骨头都快被颠的散架,也没有一丝的怨言。
相反是兴奋,是前所未有的兴奋。
突袭清州,他们的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半了。
当真是天赐良机,大雾给了他们庇护,使得行动过程更为隐秘,距离清州已经很近了,赵昭就在那里。
深夜偷袭敌国,深入境内作战,这种事情按理耶律浚是不应该亲自参与,不该以身涉嫌的。
但无论臣子如何劝说,耶律浚就是不听劝告,一定要亲自率军南下。
因为赵昭,在清州城下可以正面交锋。更为难得的,可以有机会打败他,可以蹂躏他,疯狂的报复,让他跪在面前求饶。
这是耶律浚梦寐以求的事情,哪能轻易放弃?尤其是心理如此脆弱的时期。
于是乎,奇葩的一幕出现了。
一个皇帝御驾亲征,带着一只精锐深入敌国境内,孤身犯险,目则是为了另外一个皇帝。
尽管有臣子强调,如此做法很危险,但是耶律浚却不在乎。
从事实和计划的角度而言,没有什么危险可言,他不想放弃一个可以与赵昭正面对决的机会。
一个可以彻底将他踩在脚下,彻底发泄愤怒,一雪耻辱的机会。
其实他内心里还有另外一层打算,如果这件事成功了,会意味着什么?辽主亲自擒获宋帝,将来在史书上也会大书特书的。
他耶律浚将会超过祖、父,甚至超过圣宗皇帝,耶律隆绪在位时期,无意是辽国最强大的时候。
圣宗皇帝也成为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