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赵宗晟“讶然”道:“秦王这是说哪里话?你乃大宋功臣,何罪之有?”
赵昭笑道:“没有吗?比如矫诏,擅自册封嵬名浪遇为西平郡王?”
“你说此事啊,战争之上的权宜之计嘛,秦王只需要上疏,官家肯定会同意的,矫诏……算不上。”
“我要是不上疏请旨,就自己做主呢?”
“你……”赵宗晟只觉得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怎么了?王兄打算立即明正典刑,先斩后奏?还是上疏弹劾,揭发举报呢?”
“我……”赵宗晟顿时愕然了,他心中却是这样打算过。但得到赵顼昏迷的消息之后,他就放弃了。此刻被赵昭说中的心事,心中还是巨震,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王兄,我们好歹是堂兄弟,也就不必拐弯抹角了。”赵昭道:“你来长安要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回来的时候,有人在瓦亭找死,意欲谋害本王。侍卫军将他们尽数擒获,原以为是些不知死活的小毛贼,或者是西夏余孽,可是万万没想到……”
“怎么?”赵宗晟额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没想到是宗咏兄家的两个侄子,当年在杭州教训过两个不成器的家伙,没想到他们记仇了,真是的……一家人嘛,何至于此?”赵昭笑了笑,突然道:“哎,不对啊,他们不是被圈禁了吗?怎么会来长安呢?”
“这……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赵宗晟讪笑着,背后已经完全湿透了。
“是吗?”赵昭笑道:“听说他们是由宗正寺看押的?王兄不是宗正卿吗?还挺负责的,听说前几日还去过余杭郡王视察!”
赵宗晟一屁股坐倒在地,沉默许久,沉声到:“你都知道了?”
“是,知道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赵昭笑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