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带着大军去了延州。
其实一直等候在灵州,最终来个大反攻也是可以的。奈何国内的党项贵族不断叫嚣,若是再没有点反击,而是任凭宋军出现在西平府,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
说不定会有西夏贵族直接反叛,梁太后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梁乙埋也没办法,无论如何都该想点办法,为姐姐梁太后分忧才是。
故而只能改变策略,盐州的反击之战,就显得越发的意义重大。
唉,都是现实所迫。赵昭与宋朝皇帝的争斗,是掣肘。可自己又何尝没有掣肘呢?仔细想想,勉强算是一次相对公平的对决,谁能获胜,最终还是要靠自己。
梁乙埋不敢耽误,主动放弃石州和夏州,已经有好多将领不服气了。自己若不及时过去控制,他们一旦忍耐不住,轻率行动,很有可能坏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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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中正与刘仁轨匆匆带着大军杀向盐州,一路上根本不曾停留。
甚至连天气明显开始转凉,这样重要的气候信息都丝毫不在意,根本不顾及军中并未携带棉衣。而他们的粮草也不是很充足,即便有西夏人留下来的粮草,可消耗速度太快,若不及时补充,终究不是办法。
即便情况如此糟糕,王中正依旧毫不理会。前面两场胜利已经让他冲昏了头脑,满脑子只有战功。
自我陶醉,加上手下一些人的阿谀奉承,王中正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战神,所向披靡。盐州肯定也会轻松攻克的,绝对是手到擒来。
是以,任凭刘仁轨如何劝说,根本不听。对于折克行与种谔的迟缓行动,更是勃然大怒,连续几次派人回去催促,希望能快些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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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州城,折克行与种谔确实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