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宦官面前,如此卑微的还真是少有。不得不说,刘仁轨真是个恬不知耻的奇葩!
王中正道:“虽然目前不能治他们的罪,但是敲打一番还是很有必要的。”
“是,得给他们当头棒喝,免得他们以为自己打了两场胜仗,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刘仁轨立即出声附和。
次日一早,王中正便召集将领。宣布要加快速度,赶在十月半之前攻克盐州。如今已经是九月中的天气了。一个月的时间,攻克银州、夏州、石州等外围城池,然后在攻破西夏东部军事重镇盐州?
可能吗?
众人心中都难免质疑,觉得新来的这位王中官有些着急了。好高骛远,不切实际!
折克行作为原来的东路军主将,劝说道:“王公,银州与夏州都是西夏重镇,不可操之过急,还是按部就班,稳扎稳打比较好。”
“兵贵神速!”王中正不悦道:“如今已经是深秋,再过不久,西北的寒冬即将到来。到时候就不利于我军作战了,难不成要无功而返吗?
再说了,如今西夏人主动退缩,前几日不是还有几个军寨望风而逃,主动投降吗?看来西夏人是吓破了胆,而我军气势如虹,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
“乘胜追击是没错,只是一个月的时间,未免过于仓促!”种谔德高望重,他的话多少还是有些分量的。
可是王中正压根不当回事,反问道:“没试过怎么知道呢?种将军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畏惧西夏人啊?”
“种某无所畏惧!”种谔顿时大怒,碍于王中正的身份,生生忍住,没有当场爆发。
“既然无所畏惧,那就勇敢地冲向西夏人吧!”王中正阴阳怪气道:“这样吧,种将军进攻银州多日,就继续攻城吧,折将军负责扫清外围的西夏兵力,本将则直接率军进攻石州和夏州。
本将希望,攻克夏州之日,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