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最忌惮的就是此人,这个年轻的吐蕃将领,颇有几分深不可测的意味,必须要小心才是。
“那河州这边呢?”
王韶道:“其实木征是有意和解的,不过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即便是他三番四次表现出要交出凶手,并且给予赔偿,我也都置之不理了。连续四五次之后,木征终于恼羞成怒了,不但放了那些的肇事凶手,还给了赏赐,显然是有心与我军一绝死战。
河州虽然是一隅之地,可方圆却也有两千里地,人口也不少,故而木征手下还是有些力量的。景思立已经率军与他们有过两次交战,略有小胜,也推进了一些,只是遇到的始终只是河州吐蕃的小鼓部队,一直没有遇到木征的主力。”
“这就对了!”
交战之初,虽说河州占据了地利的优势,可是河州的力量毕竟弱小,兵力也有限,至少与强大的宋朝时不能比的。如果一开始就正面拼杀的话,说不定会直接遭遇惨败,然后元气大伤,想要卷土重来,抑或是想要发起反攻都是不能的。
所以木征一开始并不敢冒险直接与宋军决战,他是在拖延,在等待!
他最期待的应该是是来自于河湟的援军,如果青宜结鬼章的援军尽快到来,两者合兵一处,与宋军的实力也就不相上下了,在占据了地利优势的情况下,完全可以与之一战!在此之间过早消耗自己的力量,绝对是不明智的。
一来有鸡蛋碰石头的嫌疑,二来,等河湟的援兵之后,自己手中没有足够的力量相互制衡,将会完全失去主导,沦为河湟的附庸。木征希望叔叔的援救,却不想完全沦为傀儡,至少现在不能。这场战争,关乎到河州的命运,自己身为主人,必须要亲自参与才可以。
事实上,河湟吐蕃那边也确实是这样考虑的。虽说是大敌当前,该团结一致的,可是任何时候,任何事情,只要参杂了私利,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