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好打算,河北路的事情他会尽心尽力,务必在短时间内稳定情况,然后将一个赶紧的河北路交给赵顼,自己不过多沾染。文彦博不想成为韩琦第二,以这等低调避让的开始,也不知道能否幸免。
一切的决定权都在赵顼身上,那小子会怎么做?即便是文彦博这等历经三朝,阅人无数的老手也无法肯定。赵顼比想象的要可怕,和他老爹是一个德行,也许当年让赵宗实登基就是错。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仁宗皇帝无子,这家伙是最合适的人选。当大部分的人都支持他的时候,自己能例外吗?在立储那件事上,文相公只是多次劝说仁宗皇帝确立储君,至于储君的人选,他并不像是韩相公那般积极热衷。
一切都是徒劳,根本没有更改的余地,谁让仁宗皇帝没有儿子呢?若是有另外一个选择,当时又会是怎样的选择?
算了,已经过去许久了,想这些也都是徒劳,文彦博轻轻摇头,止住了思绪。
“及甫啊,到了大名府之后,你和林昭多接触接触!”片刻之后,文相公的重点又回到了儿子身上。
“是!”
文彦博嘱咐道:“不是让你和他去拉关系,这个不必要,我是要你从他身上学习,你们是同龄之人,他可比你们任何一个都出色。”
“是,孩儿会的。”文及甫为人很谦和,并不会因此而心生埋怨或者是嫉妒。反正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而他们与林昭的来往也从来不曾断绝,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父亲,林昭在博州只需要杀人就是了,何必非要用乱马踩踏那等惨烈方式呢?”文及甫对那等有些不太人道的方式略微不太苟同,在他看来完全没有必要,也很不理解林昭的用心。那种情况下,在博州直接开导问斩才是正常之举,来曰也不会受到非议。可是林昭并未如此,而是选择了极端。
“是啊,此事为父也颇为费解,当时的情况,确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