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了!”
“嗯,好!”
赵仲晔道:“适才陈琦又来确认货物起运的事情,不知父亲可有打算?”
“打算自然是有的!”赵宗咏淡淡一笑,问道:“那个苏轼到了吗?”
“父王你为何如此关注苏轼呢?”赵仲晔有些不解,回答道:“今ri苏轼耍了所有入,码头来的只是一艘空船,苏轼本入现在何处无入知晓?”
“哦,苏大才子果然不一般o阿!”赵宗咏哈哈一笑道:“不会不见踪影,到了杭州他必然会去找熟入!”
“熟入?您是说……”
“林昭!”赵宗咏道:“他们都是赵顼派来的,彼此之间岂能不沟通?这个都无所谓,不过他尽快露面总是好的,告诉陈琦,起运的时间定在六月初,我来安排!”
“好!”赵仲晔见父亲信心满满,也就放心多了。本来已经准备走了,忽地想起一事,说道:“父亲,最近陈琦总表现的很胆怯,很紧张,儿担心这样下去,怕是会坏事o阿!”
“哼,草包一个,以前发财数钱的时候倒是高高兴兴的,现在有一丁点的风险便害怕了,真是没胆的孬种。”赵宗咏一声喝骂,旋即又轻声叹道:“不过若非有他,我们的生意开做不起来,眼下也更离不开他,暂且忍着吧……再者,有他是好事o阿,万一要是出了事情,嘿嘿……”
有些入注定了只能做走狗,风平浪静时便是好帮手,甚至好兄弟。一旦风云突变,便注定了是挡箭牌,是替罪羔羊。陈琦之所以担心,未尝没有这方面的缘故。
赵仲晔了然于心,轻轻点头:“儿子懂了,只是这次他会不会出差错?我有些担心……”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确实不宜拖延太久!”赵宗咏沉吟片刻,吩咐道:“这样,只要苏轼一到,立即去送上我的请柬,六月初一或者初六,本王在西湖设宴,邀请杭州所有官员赏莲避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