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王安石对其很是欣赏,因此才让儿子代表自己前去贺寿。若是合适,收为学生都未尝不可,可惜尚未谋面便成永诀!
王雱也叹道:“是可惜,儿与之交谈颇为投机,孟若谷确有才学。而且已中了举人,来年殿试若中进士,父亲也可多个帮手,只可惜……唉!”
王安石叹道:“更让人意想不到,江宁县呈报嫌疑凶犯竟是孟若谷之妹?”
“儿当时在现场,按当时情形,加之几个证人指正,孟小姐确有嫌疑,邵文全为有个交代,才暂时将孟小姐收押的,可儿总觉得事情似乎不那么简单……”王雱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王安石深知儿子不会无的放矢,问道:“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说不上来,纯粹是一种感觉,巨贾之家的小姐为钱财谋杀亲兄,动机似乎值得商榷!”
王安石叹道:“江宁县也认为此案复杂,因此上呈为父,请求府衙接管查办!”
“这个邵文全,定是认为孟家地位特殊,案情又颇为棘手,才把麻烦推给父亲的!”王雱对此颇为不满。
“此乃为父分内之事,也在情理之中!”王安石倒是淡定。
王雱忙道:“父亲打算接管?可汴京那边,官家等着父亲进京呢?临走时韩绛叔父面授机宜,父亲若能及早入京,官家那边甚至可以安排越次入对,是以儿才匆忙赶回来的……父亲若接管此案,少不得要耽搁好些ri子了……”
“那又如何?”王安石摇头道:“此乃职责所在,何况那孟若谷着实是个人才,岂能让他死的不明明白?若是为了早ri进京而推脱此案,岂非有负皇恩?即便台谏不弹劾,来ri也会为人所诟病的。”
王雱恍然道:“儿糊涂,父亲所虑极是,不可因小失大!不过若是能尽快查明真相,水落石出,就两全其美了!”
王安石道:“为父会亲自督办,耗费多少时